触,被压制和被轻薄的意外遭遇让他破了防……也不算不可思议。

所以不能接受是理所当然;干脆当他在发病算了。

神名深见承认自己现在想起依然愤怒于同位体的行为——当然要包括他不肯解释原因。

拉弗格冲完澡出来,只穿了一件衬衫和短裤,悠闲得像在自家屋里,思考完毕的神名深见瞥去一眼,道:“吹头发。”

头发只被毛巾粗糙擦过,现在略显杂乱地四处乱翘的青年拿着吹风机凑过来:“让你等我真是对不住,神名先生。”

沙发上的黑发青年穿着睡衣,随时都能离开去睡觉,闻言没好气地嗤了一声:“我等着送你走。”

“诶、不是吧?”拉弗格委屈,“都这么晚了,真的不让我在这里睡一觉吗?”

神名深见敷衍了事:“反正你精力充沛,和同事结束工作后还能耐心等人,想来一定可以撑到回住处。”

“唉。”拉弗格叹气,一个劲地猛瞅他,目光和神情可怜巴巴得像等待主人关注的狗狗。

“别这么看我。”神名深见表示自己这次不可能让步了,“无论从哪方面来讲,我都不该容忍你的得寸进尺,富加见。”

他看看对方凌乱的头发,再一次提醒:“把头发吹干,然后离开。”

拉弗格失望地到另一边吹起了头发,而神名深见耐心地等到他结束,便从沙发上起身。

“换好衣服就走吧。”他叮嘱,神色没什么波澜。

他自认对同位体的善心已经是最高峰了:如果不是看在对方失忆的份上,神名深见非常乐意给他的脸上添一个黑眼圈。

拉弗格把吹风机放回,转身看向他。

“神名先生,你是喜欢我的吧?”他冷不丁问,面上仍然带着习惯性的、灿烂的笑容,先前的委屈和可怜只是演技,似乎并不为神名深见的冷淡感到受伤。

被询问的神名深见有些困惑,一个答案在之前两个月双方都很确定的问题,书店老板和直球金毛都坦然承认的事实,为什么要再问?

同位体看着一点都不为做出出格之事而担心关系破裂,他完全没在反省!

但他还是回答了,或许对方并非不清楚。

“当然喜欢。”神名深见说,并且严谨地为这个回答设定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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